Monday, April 16, 2012

沙巴自主权的思想奴隶






9.4.2012

沙巴自主权的思想奴隶

有人预测,沙巴在来届大选,将有三只恶魔争夺江山。沙巴选民如何“三害取其轻”是投选智慧的机会成本。这也决定沙巴的未来出路。

沙巴政坛新秀陈泓缣最近出版新著《沙巴民主攻略》,以才子文人姿态,以政治意识形态(Political Ideology)深入探讨沙巴未来出路,在本地政坛激起千层浪。丘光耀以嘉宾身份出席其新著发表会,指本土政党只有“议席形态”更惨遭本土政党领袖围剿,这是后话。《攻略》的出版对过去缺乏深度政治讨论的沙巴,是个开创性的尝试。

意识形态的辩论之所以重要,在于协助价值的确立,为政策引导更正确的方向,更是避免陷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误区。

沙巴有我国最民主州属之荣誉,州政权曾经四次易主。政治青蛙横生,有者背叛原党另组新党,新瓶装旧酒取得政权。试问这种“换头不换脑”的政权交替,能给沙巴带来多大改变?其实,沙巴人治理沙巴已四次实现,但却是越换越糟。这是“换汤不换药”的结果。换的只是政党的躯壳,然而旧有的官僚行政系统,却还是一脉相承,陋习难除。

再看全国政治,经历国阵巫统五十四年“马来主权”霸权治理,我国国力每况愈下,可以归咎于巫统把左派的扶弱政策,实践于右派的民族主义中,结果“越扶越弱”。

“沙巴自主权论”和“马来主权论”有相似之处,最值得玩味的是“排外主义”。我们会发现,在科技引领全球化进程的今日世界,这种政治思潮放在大马现状,论述是非常局限的,且是越走越狭窄,越走越封闭。

事实总是胜于雄辩,三零八政治大海啸后,打救槟城于水深火热是被视为外来势力的行动党,而非以槟城为政治基地的民政党。

一个被视是“外来政治势力”的政党得以执政槟城,靠得不是炒作本土情意结,因为“槟城人的槟城”并不能拯救槟城,唯有良好施政方针、选贤与能、高效率和透明化政策,才能促使州权得以彰显,人民福祉得到最大保障。

自主权论述陷入迷思误区,在政客口沫横飞炒作下,像是吃了春药般让人无比亢奋,很容易得到情感共鸣,瞬时营造出同仇敌忾,进而丧失冷静深层思考。待激情的泡沫渐散,或许我们会问,是否要祭出“亚庇人的亚庇”或“路阳人的路阳”?(余者类推)

思路决定出路,格局决定结局。所有意识形态的论述必须要有一个高度。自主权论炒作的是本土情绪,往往以“强者欺负弱者,大党欺压小党”形象示人。此等哀兵策略若奏效是十分可怕的,因它会忽略掉绩效化、透明化、制度化。包括民主自由、人权法治、民族平等、司法公正、宗教和谐、新闻自由等等各方面进程之讨论。

改朝换代必须建立在稳固的行政体系上,沙巴要的自主权是可以执行的(executable),不是泛泛而谈,更不是玩弄和炒作本土情意结,持着永远不会错的道德论述而成就,反而是需要理性探索和智慧判断,以数据来抽丝剥茧,更要回归人本精神,为沙巴人民及未来子孙谋求最大福祉。

职是之故,狭隘的“沙巴自主权论”是否能升格(Up Grade)成为宏观的“人民主权论”,全民共赢才是最有效的治国方略。

选择就是大智慧,沙巴未来出路,是否能带来根本性改变?如何在“马来主权(国阵)”、“人民主权(民联)”和“地方自主权(本土政党)”作个抉择,靠得是沙巴人民冷静思考和智慧一票!

《当今大马》连接:http://malaysiakini.com/letters/194698

Friday, March 09, 2012

沙巴团结党英雄迟暮





8.3.2012

沙巴团结党英雄迟暮

3月5日,曾是沙巴有史以来最强大政党的团结党庆祝27周年党庆。挥别那段叱咤风云的日子,曾经呼风唤雨的岁月,自从嫁入国阵,嫁给巫统以后,让我想起一首诗缅怀团结党的当年意气风发,“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如今这一切已是陈年旧事,风光不复,一切功名利就、理想和口号,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那一天,无意间在报纸上看见,不怎么起眼、颜色不鲜明、躲在报纸下方角落头庆贺团结党党庆的公告。这恰好给了团结党从盛世走向没落莫大的讽刺,以及影射团结党如今当家不当权,却只能躲在角落头,眼睁睁看着巫统一党独大吞噬沙巴、1994年蹂躏团结党后继续风光,却只能哑忍的命运。

皇委会,团结党的一线希望

在团结党党庆晚宴上,该党秘书长拿督亨利奴就说了,党主席百林并无退休之意,并强调该党会继续争取设立皇委会以调查沙巴非法移民。打从有非法移民课题以来,设立皇委会之说从未间断过,直到首相早前旋风式来访沙巴,这个团结党诉求的梦再次狠狠地被巫统话事人戳破。

说好的,皇委会呢?早前团结党还信誓旦旦说纳吉来了,必定宣布成立皇委会,一时有那刹那的风光,几乎每位团结党领袖都跳出来说话。可惜呀,官拜副首长高职,同时拥有中央部长职位的团结党却毫无决策权力可言。对比当年的理想和志气,实在情以何堪?团结党众领袖到基层党员,心事谁人知?

团结党患上斯德哥尔摩症

从2002年选择嫁给巫统后,团结党的理想就开始一天一天地沦陷。面对着强大可怕的巫统猛兽,一步步看着它侵蚀沙巴的主权,抹杀沙巴人民的利益,吞噬沙巴的天然资源,撕裂沙巴美丽的衣裳,它只能哑忍。从哑忍到习惯,从习惯变成拥护,甚至今天像是从拥护变成爱慕。团结党与沙巴人民渐行渐远,仿佛患上斯德哥尔摩症,爱上了蹂躏团结党多年的巫统。

好像一个人被歹徒绑架多年,最终爱上歹徒那样,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心理病的症状。这充分地刻印在团结党的历史里面,让一个充满理想的党沦落到今天的局面,只能靠哀求和施舍来换取巫统的怜悯,继续若无其事地升官发财,实在叫后人如何去评价这段难堪的历史?

理想的光环淡去

你看看,团结党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他们嚷着成立皇委会、副首长于墨斋逃离政治搞大耳朵签名运动、偶尔得到国阵的恩赐拨款,在捐款时装作风光等等,除了这些,他们有任何政见、任何对未来的部署还有任何捍卫沙巴主权的政策吗?基层领袖许斌忠偶尔还会装腔作势,但是那些领袖当年在野时的敢怒敢言,去了哪里?

当年凭着淡布南精神取得江山的百林,如今面对着土地遭到侵蚀的可怜土著同胞,他只有躲在官邸里含饴弄孙。于墨斋等人号称华人代表,却只有出来搞搞签名运动,毫无建树可言。沙巴人民看着这一切进展,实在也看不过去了。团结党还有资格谈沙巴自主权?

当理想的光环渐渐淡去,说明着一个时代的巨人走向没落。今后,团结党该何去何从?

《当今大马》链接:http://malaysiakini.com/letters/191523

Sunday, October 30, 2011

附加方案演绎政治婚外情




29.10.2011

附加方案演绎政治婚外情

人民公正党署理主席阿兹敏阿里,上个星期在亚庇表示,公正党认为“民联附加沙巴进步党方案”是可行的,并将由该党启动与进步党之间的合作谈判,他指进步党是个历史悠久的沙巴本土政党,因此应给予机会,并对民联能与进步党可达成最终协议,感到非常乐观。

阿兹敏当时说,尽管沙巴民主行动党反对上述方案,并坚持若要合作对抗国阵,那么进步党必须先加入民联。不过他认为,公正党需要抱持开放态度,容纳任何拥有共同政策与利益的政党或个人,寻求一对一模式抗衡国阵。

附加案凸显议席谈判胶着

阿兹敏是继实权领袖安华之后,第二位发表可接受“民联附加方案”的公正党高层领袖。政治观察者认为,阿兹敏的谈话隐含政治讯息,凸显民联内部暗流汹涌。因他发言的时间点,恰好落在沙巴民联针对沙州25国60州议席分配谈判进入最后阶段,可是仍无法达成具体成果。

随着全国大选的跫音越来越逼近,时限变得越紧迫,沙巴民联三党议席谈判仍无法达成最终共识,万一国会明日就宣布解散怎么办?

阿兹敏适时抛出“附加论”,再次借进步党“以退为进”战术,营造有利於自身谈判的攻略。此举可被视为是为公正党在沙巴争取谈判主导权优势之谋。而附加案最终成或不成功,倒是其次的问题。

阿兹敏希望沙巴民联和进步党之间的议席谈判,能在接下来的数周内完成。然而政治观察者对此表示质疑,并认为可能性不高。因为沙巴民联三党针对国州谈判至少有四轮,但至今仍无法对外捎来好消息,其中究竟暗藏着怎样的讯息?以下我们来作一层层的分析:

附加案制衡火箭谈判气焰

其实,政治触角较敏锐的观察者早已看出端倪,沙巴民联三党的议席谈判并不顺利,尤其是公正党和行动党之间的议席争夺,早已陷入僵局。

其中一个原因,是今年砂州416州选取得史上最辉煌12席的砂州战绩后,全国及沙巴行动党自信心迅速膨胀起来。反观公正党只赢得3席,而伊斯兰党则全军覆没。这种强弱悬殊局面,其实已催化民联内部矛盾,并影响砂州毗邻沙州政局发展。

公正党是个多元种族政党,党内有许多华裔领袖,它在沙州与行动党同样要争夺华裔选区,加上它欲争取上阵的选区比较多,这是促使谈判陷入僵局的关键。

然而,为何要拿进步党向行动党施压?最大的原因,是公正党看准了沙巴行动党与进步党不咬铉的矛盾点,也了解进步党是个沙巴本土华基政党,有许多本质是与行动党相似。阿兹敏“附加论”是向行动党施压的高明谈判手段,借助外力(进步党)迫使行动党退让或妥协更多。简单来说,附加论是虚,议席争取才是实。但这却使进步党信以为真,大肆宣传。

因为,进步党自退出国阵后,至今仍以“独立政党”名号自居。其党魁杨德利去年杪在三脚石(巴都沙比)国席补选三角战垫尾惨败后,便把败阵矛头指向行动党兴风作浪,然而却对曾对垒过的公正党相对温和。

虽然,民联当时是由公正党出战,进步党是不甘为民联助选的行动党,於竞选文宣中咄咄逼人。行动党在投票日前夕邀请槟州首长林冠英为公正党的造势活动,更被视为是扭转整个选情的关键,吸纳走大量华裔选票。此役深度激化进步党与行动党之间矛盾。选后两党互相谩骂与指摘,不绝於媒体。

进步党借公正党打翻身仗?

有网络媒体曾这样形容,三脚石补选是进步党押下整个党未来的“政治豪赌”,其党魁杨德利以豪赌方式,决定它来届大选在沙巴地位。因此,经历三脚石补选的沉重打击后,进步党下届大选还有筹码豪赌吗?

全国大选逼近,雄心万丈的进步党已放话,下届大选要上阵沙州40个州席(沙州三份二州席)及部分有胜算的国席。但作为进步党底牌或皇牌的“沙巴主权论”,早就在三脚石补选失效,无法引起绝大部分华裔选民的共鸣,连“常胜将军”的党魁杨德利也要输得灰头土脸。若它要在东山再起,政治筹码何来?

答案是透过民联内部的分歧,从中捞取好处。进步党是沙巴本土华基政党,它来届要上阵的国州选区,有能力取胜的大部分皆圈定於华裔占多数选区,这恰好碰上同样是争取华裔选区上阵的行动党。

职是之故,行动党在民联对内要缓和它与公正党华裔选区分歧,对外又要对垒国阵(执政党)及进步党(独立政党)的挑战。

报导曝光窥视未有实质进展

反对党也是政党,为本身利益盘算无可厚非。因此,公正党、行动党及进步党,三党争夺华裔选区上阵,也是天经地义的。进步党在华裔选区面对行动党重重压力,如何解除行动党这种仗势欺人之势,在公正党第一、二号人物认同附加案后,渐衰的进步党应似乎也找到了出路。

但值得玩味的是,就在阿兹敏发表“附加论”后的数日,进步党中央高层领袖数莅临斗湖视察大选竞选机制时,受媒体询问时却透露,该党斗湖国会议员蔡顺梅在开国会时,曾和公正党实权领袖安华、奴鲁及法乌夏会面,但是民联却没正视合作诚意,所以至今仍未有共识。

进步党高层也透露,目前进步党和民联的理念不同,合作的协议停谈。但无论如何,进步党希望民联本身先谈妥如何合作,才能与进步党继续谈下去。目前进步党没有议决,他们都在等待对方(民联)的诚意。

如果上述新闻是真实的,那从中可窥视出自安华更早时称民联附加案“有得谈”后,其实公进两党高层根本就未展开过实质谈判。民联在沙巴国州议席的分配谈判,实权已交给沙巴民联三党的代表,那些非民联盟党之议席分配则不在讨论内。

所以,阿兹敏在这个时候突然介入,加上如果他真的履行和进步党的外围谈判,那么他就非常不尊重沙巴民联三党代表们过去几年来,至少四次所展开过的谈判结果。这是一项“越俎代包”之举,绕过沙巴公正党甚至沙巴民联的谈判代表。

再说,如果他真的与进步党展开外围谈判,并针对华裔选区作分配合作,那沙巴公正党的华裔领袖们颜面何存?

民联附加方案知易行难

进步党已清楚表明不加入民联。它称民联不是注册政党或政治集团,会随时会拆伙,所以该党无信心加盟。然而它又多次声明,即使它们非民联盟党,却也有合作对抗国阵的空间。

这种逻辑是非常暧昧的,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进步党不认同民联,亦贬低过民联,但却要借助沙巴民联的群众影响力捞取政治利益,重新在沙巴政坛崛起,成为沙巴政治的主流。这是政治廉价交易,或许是个很好的解释。套用沙巴行动党州主席黄仕平一句话,难道进步党只想和民联谈恋爱,而不要结婚?

公正党想借助进步党作为外部压力,在民联内部制衡行动党,迫使它作出更多妥协和让步。不过,最终势必引爆出更大的争拗。因为进步党已放话要攻打40州席,以实现沙巴主权之口号,而公正党在沙巴预计至少也要上阵30州席,这可从公正党过去擅于争夺更多议席上阵权为参照。公进两党所谓的附加案,就无法自圆其说了。

从这可得到解释,附加案有本质缺陷,若执行肯定弊多於利。民联三党内的最大受害者,相信非公正党莫属了。因为,公正党最终怎样解决和进步党重叠的上阵州席,特别是该党华裔领袖可上阵的选区?还有,进步党是否会认同民联三党所订立的百日新政《橙皮书》?因为进步党不曾参与《橙皮书》订立过程。

选民智慧定下届沙巴江山

因此,在沙巴民联内部的行动党极力反对之际,公正党若与进步党仍要展开附加案之谈判,被政治观察者形容为“政治婚外情”。这种婚外情肯定将引火自焚,不仅将破坏民联三党的合作与互信,后患无穷。以沙巴客观局势来分析,附加案并不符合公正党和进步党的核心利益,所以根本是行不通的!

笔者认为,若以上分析贴近反对党之间竞争与合作关系的真相,作为选民的我们,就不必再渴望全体反对党,可以合作在一起对垒国阵,然而也不必因为反对党不合作,而感到希望破灭。

就算进步党附加方案可行,那么退出公正党后一直为婆罗洲议程奋斗的杰菲里及其人马又如何?前公正党领袖再益领导的惠民党,也宣称要角逐沙巴全部国州议席,他们又如何?其他本土政党也跃跃欲试,那么难道民联附加之后、附加再附加?进步党固然是有其悠久的历史,但有什么理由民联需要特别去优待他们?

事实是残酷的,既然反对阵营不能团结一致,有志于落实两线制改朝换代的选民,必须学习如何“两害取其轻”,选择能够左右大局势的政党联盟。接受吧!附加案是知易行难,最终是徒劳无功的!

《当今大马》链接:http://malaysiakini.com/letters/179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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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October 24, 2011

民主政治最大敌人是愚昧!





24.10.2011

民主政治最大敌人是愚昧!

承蒙斗湖《晨报》厚爱,把孙天福替其金主喊冤的消息,刊登在珍贵的头条版位,无不震惊媒体界及政局观察者,也让民政党感到“受宠若惊”!

以下是第三只眼在网络的“官方回应”,明天将不会刊登於各报章:

(一)写作是我的兴趣,第三只眼只是一个笔名。在斗湖已有很多人知道我是谁。我没兴趣以真身和你们辩论,但却很有兴趣去探索发掘更多在沙巴不为人所知的内幕。我只对事实有兴趣!

(二)我希望民政党的有识之士,以更具亮点及更有深度的回文,来去说服民众,它东渡沙巴后的存在价值和贡献。而非沉醉於谩骂及挑战作者现出真身示人之把戏。还有,三零八后时下的年轻人(包括我在内),对那些只会对某特定领袖和当权者歌功颂德者,所发出类似言论感觉很恶心。因事实胜於雄辩,事实才是皇道!

(三)作为一名只志在兴趣写作的撰稿人,我将继续以第三只眼笔名来抒发个人对政局的观察与感想。不过所有观点下笔前,保证将会经过严谨的考究。我坚信,好文章将能牵引出新思维和新观点。我们爱马来西亚,却痛心太多事实遭国阵政客扭曲!

(四)年轻人之所以憎恶国阵是有原因的,国阵应先自我反思。作为一个年轻人,我常会纳闷:我国人才济济、天然资源丰富、而且亦处在东南亚的战略位置。为何却无法与毗邻许多国家比美,甚至连毫无天然资源的新加坡,亦能胜过我们千百倍。只有一个解释就够,国阵是致使大马继续腐败虚弱之元凶,必须除之而后快!

(五)民主政治最大的敌人不是独裁,而是愚昧!或许,我能理解许多像孙前辈这样的从政者,因所处的特殊环境,根本是身不由己。他们往往只能对特定领袖和当权者讴歌赞美,这是许多二三四五线国阵政客一个残酷缩影。但并不代表,愚弄民众是可以被原谅的行为!

仅此,愿与国阵民政党的有识之士共勉之。

第三只眼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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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22, 2011

民政党东渡触动新仇旧恨



22.10.2011

斗湖华裔政客“点将录”
民政党东渡触动新仇旧恨


(读者来稿)挟着二零一二年我国有史以来最高预算案的有利环境因素,预示着第十三届全国大选已不远了。国阵、民联及独立政党会派出怎样的“必胜人选”,已成民众茶余饭后话题。职是之故,街坊“点将录”假设性猜测层出不穷,绘声绘影,精彩万分,叫人听后无不拍案叫绝!

其实,街坊版津津乐道的“点将录”并非空穴来风。因为,民政党全国主席许子根数周前莅临斗湖,为该党沙巴第十五届代表大会主持开幕时声称,目前斗湖区两名国州代议士,分别来自反对党和独立政党,他们并无法有效履行选民委托。

许子根说,若获得机会上阵斗湖区,他有信心民政党能为这个选区,提供更加良好服务。许子根还呼吁斗湖选民,正是时候作出改变,来届大选支持国阵候选人,取代这些没效用的代议士。

民政党东渡沙巴首战斗湖?

他也希望民政党获得选民支持,因该党是个有组织的政党,在斗湖选区也有备受欢迎的人选。言下之意,民政党早已胸有成竹,更是胜券在握。所谓八九不离十,许子根所谓“在斗湖区也备受欢迎的人选”,在斗湖也有相当的基层实力,其人是谁亦早已呼之欲出了。

三零八政治大海啸在西马半岛输得一败涂地的民政党,如今在沙巴拉拢到三位前进步党(两位)及自民党议员(一位)加入。若下届大选它还能在沙巴国阵维持此三个州席的上阵权,民政党可谓是继巫统及马华后,第三个成功打入沙州议会的全国性政党。这个趋势亦改变该党政治版图,由槟城及半岛东移至沙巴。

由于民政党在西马半岛没落化,下届夺回槟州政权希望亦不大。为了巩固其作为全国政党之代表性,要在沙巴代表国阵取得更多国席上阵权,及有能力赢得相关国席,才是该党要在沙巴重振旗鼓,最攸关重要之事。

因此,许多政治评论人皆认同一个客观看法,即民政党有望於来届大选时,搭乘沙巴国阵顺风车东山再起。然而,要在沙州廿五个国席论上阵概率的话,民政党最可能及最有机会争取到的,而且赢面最大的,显然就是斗湖国席了。

火箭捍卫斯区州席不难


斗湖区是沙巴关键城镇选区之一。传统上由国阵华裔候选上阵的斗湖区议席,就只有斗湖国席及其属下斯里丹绒州席,还有毗邻选区加拉巴干国席属下的摩罗带州席。故在即将举行的全国大选,斗湖区是朝野争夺议席的主战场之一。

回顾三年之前,斗湖斯里丹绒州选区的选民,在三零八政治大海啸时成功把唯一的火箭战将送入州议会,打破上届沙巴州“零反对党”记录。

一般民众认为,以火箭目前在斗湖区的口碑,加上若还是黄仕平出阵的话,要捍卫斯里丹绒州席并不难。尽管如此,这也胥视国阵派出怎样的候选人上阵。若国阵能派出有基层实力及受民众拥戴的魅力型领袖,不但可鼓舞士气,则反对党将会遇上阻力,甚至有望重夺斯区州席。

进步党斯区州席呈冬眠状态

国阵在斯里丹绒州席分配是沙巴团结党。不过上届大选,团结党原任议员陈志慈惨遭火箭黄仕平拉下马。大选过后,陈志慈把该党斗湖区部主席职交予署理主席洪连辉,从此便极少在政坛或公共场合露面或发言,故重作冯妇的可能性不大。

民众普遍认为,像火箭州主席黄仕平坐镇的斯区州席,若没一位同等强势的重量级的国阵领袖对垒,恐怕也就难以攻克。

洪连辉在担任团结党斗湖区部主席后,三年以来政绩表现一般。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他率众搞了一场防洪签名运动,但后来成效有多大,惹来反对党和民众的普遍质疑。若他受国阵委托出战下届大选以夺回斯区州席,则无法给民众太多期待和想象,或使国阵重夺斯区州席机会不高。

至于在独立阵营的进步党,会派谁出来竞选斯区州席,无法引发更大讨论和预测,因该党领袖在斯区处於“冬眠状态”,完全不见“潜在性”备受看好的上阵人选,曝光於公共场合及媒体镁光灯。

斗湖国席大选再演三角战

回顾二零零八年,由于沙巴整个在野阵营议席分配谈不拢,导致斗湖国席上届大选呈三角战,最终致使当时仍在国阵的进步党候选人蔡顺梅坐收渔翁之利,以四千多票击败来势汹汹的行动党候选人陈泓缣,公正党候选人贝克则垫尾。

不过,随着进步党退出国阵成为“独立政党”后,所遗留的两国两州议席,成为国阵与民联虎视眈眈,互相争夺的囊中之物。预料斗湖国席来届大选将再上演三角战。但这次是执政党、在野党及独立政党之争,形式与意义和上届大选有所不同。

纵观时下政局而分析,蔡顺梅再为进步党捍卫原席,应该是毫无悬念的。国阵与民联的角逐也是肯定的,但问题是由谁出战胜算较高。随着选民的政治醒觉及智慧日趋成熟,候选人素质成为决定胜选的关键。沙巴政治也足以影响全国政局。

沙巴国阵方面,东渡的民政党及本土的自民党,两党皆有政治势力、基层动员及各方面资源争取上阵斗湖国席。只是在争取的形式过程中,民政党显得比较明朗,而自民党则显得比较含蓄(斗湖巫青团也曾表示有意代表国阵竞逐斗湖国席)。不过在国阵协商精神原则之下,斗湖国席由华裔候选人上阵的传统原则不变。巫青团的喊话,可被视为是“自己讲自己爽”政治常态。

巫统强人冒犯冲民政威信

当然,民政党是否能上阵斗湖国席,一切还是言之过早。因为在许子根呼吁斗湖选民支持民政党之后,巫统加拉巴干国会议员加布沙礼,居然在国会辩论时公开侮辱该党,并要求首相在来届大选勿让民政党上阵沙巴任何议席。

沙巴政坛老树盘根的老将加布(也包括其他沙巴非主流巫统领袖)公然冒犯友党,无视国阵精神,除了可视为是阻止在西马失势的民政党东渡沙巴壮大外,从抑制强势领袖继续扩张势力来作解读,其实也有莫大关联。

身为前摩罗带州议员,又拥丹斯里勋衔、准将军衔及前州青体部长光环的刘荣华,向来在马来及土著为众的摩罗带区拥有极好口碑,当地土著选民十分拥戴他。使得他成为获得机会上阵斗湖国席的热门人选之一,实至名归和众望所归。不过,这是他在政治上的优点,也是缺点。

因为,其高调宣传频频曝光於媒体中,往往凌驾其他国阵友党甚至巫统领袖之上。刘荣华是有强悍特质的魅力型领袖,可惜民政党党魁许子根却是个懦弱型领袖。国阵成员党与沙巴国州议席“僧多粥少”局面下,单凭刘氏个人过去辉煌政绩与民望优势,是否可使友党及巫统的分配有所取舍。这还是个相当值得关注的疑问。

其二,由进步党及自民党跳槽加入民政党的三位州议员,已引发独立政党及国阵成员党与民政党之间的“新仇旧恨”。特别是同属於国阵阵营内的自民党与民政党,两党因党员、议员、部长及国州议席之间剧烈争夺,撕破脸早已是公开秘密。

其三,民政党现任委任全国副主席刘荣华在入党前,曾是沙巴自民党重量级领袖。他曾代表该党担任过摩罗带区州议员,甚至官拜沙巴青年体育部长职。不过由于自民党上届大选时原席换将,造成无缘上阵的他后来入籍民政党。刘氏率领前部属浩大阵容加盟在非常大程度上扩充了民政党在沙州势力。

由于有限的政治资源的激烈争夺,两党之间的矛盾已激化和尖锐换。在西马失势的民政党政治版图东移沙巴,虽是一个可延续党生命线的崇高理想,但落实过程恐怕就无法那么顺畅。可预见的是,除了巫统和沙巴本土政党不愿民政党继续壮大外,其实最不愿看见民政党在沙巴落地生根的,恐怕就是沙自民党了。

曾道玲模式添国阵胜算

另一个观察显示,有兴趣逐鹿斗湖国席的国阵盟党,还包括沙巴自民党。自民党彭育明助理部长取代刘荣华,在上届大选蝉联加拉巴干国席(斗湖国席毗邻)属下一个以土著选民为众的摩罗带州席。从此,两人便开始演绎另一出政治剧本。

摩州席是个郊外选区,人口较少,选民以务农为主,发展建设相对落后,属於偏安一隅,给欲施展更大政治抱负的华裔政治领袖极大限制。故早已有传闻指欲在仕途更上一层楼的彭助理部长,有意弃州攻国,争取更有发挥空间的斗湖国席。

政治是充满变数和吊诡的游戏,也是可能的艺术。巫统不只一次公开喊话,要求索回以土著及穆斯林占大多数的摩罗带州席。若下届大选巫统索回摩区,愿意把斗湖国席分配予自民党,作为议席交换条件。这将正中彭助理部长下怀,因他可如愿由偏安一隅逐鹿中原,这对自民党亦是一件喜事。

不过,最近刚获颁拿督勋衔的彭育明,前些时候却因为卷入斗湖市区莎宾都休闲地兴建商业店失言风波,陷入焦头烂额穷於应付之窘境,这给形象清新讨好的彭氏顿时失分不少,或多或少可影响其上阵命运。

或许,我们也可以设问,难道在自民党内有政治资源上阵斗湖国席之人选,就只有彭助理部长吗?答案是否定的!因国阵临阵换将之可能性还是有的。

自民党柔性攻略料有黑马

热衷於观察沙巴政治局势者,皆不会对自民党斯里丹绒妇女组主任沈月云感到陌生,她近期频频曝光媒体,主打民生琐碎事务,草根型贴心动作很奏效,引起政坛人士及民众关注。她可视为是国阵另一匹有望在斗湖国席胜出黑马。

我们姑且形容女性候选人为“柔性攻略”。就以去年年杪沙巴三脚石国席补选为例,国阵推出曾道玲为候选人,除了抑制团结党各路诸侯内斗欲上阵外,没有政治包袱的曾道玲最终赢得补选,成功证明柔性攻略的杀伤力。

有鉴於此,为了抬高选战胜算,抵御沙巴民联特别是斗湖行动党毫无女将之劣势,国阵“以柔克刚”战术,绝对是符合其核心利益的战略部署。

沈月云还有另个优势,是她有一名拿督勋衔的丈夫,其丈夫与自民党实权元老丹斯里章家杰,私交关系非常融洽密切。

她作为一名政坛新雀已是“亮点”,没有政治包袱,挟着政坛里的人际关系优势,在斗湖甚至沙巴皆有很高知名度。这不但能吸纳女性票,女政客的柔性特质也不易遭到敌对党的人身攻击。故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皆可起着攻防之效。

沙巴民联以三角战下场为鉴


在野的民联方面,以知识份子形象示人的行动党陈泓缣,上届大选以汹汹之势,挑战当时仍在国阵内的沙巴进步党蔡顺梅,结果以四千多票不敌败北,然而却得票九千余张,可谓虽败犹荣。陈氏来届大选是否代表民联上阵斗湖国席,需等待沙巴民联议席分配谈判会议的最终结果,方可知晓。

不过,有内部消息却指出,上届竞逐斯里丹绒州席失败的公正党斗湖区部主席拿督江汉明大律师,在来届大选也有意代表民联上阵斗湖国席。这和有意再度上阵原席的行动党“扛上”。若此局面无法在民联会议获得解决,则沙巴来届大选再次出现在野阵营的兄弟阋墙局面是难以避免的,这也是渴望改变的民众不愿看到的局面。

尽管如此,为了服膺“民联精神”,江汉明上个月杪於公正党斗湖区部常年大会致词时,还是明确地澄清了一件事情。他说斗湖国州议席候选人的分配,将会交由民联中央来决定,而该党斗湖区部所要坚持的原则,只有是给予民联候选人全力支持及配合所有的竞选工作。

江汉明的发言,是沙巴在野党经历三角战失败教训后,所体现出相对成熟及谨慎的言行。特别是当民联三党在沙巴议席分配谈判中,至今仍未有明朗化趋势;以及行动党与进步党就“沙巴自主权”课题,仍闹得僵持不下之际。其适时而中肯的言论,钝化在野阵营里的暗流和矛盾。至少让人感受到沙巴民联的合作诚意:他们不愿再重演三角战之历史悲剧!

《当今大马》链接:http://malaysiakini.com/columns/179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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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党主权论三脚石补选破功!




26.8.2011


进步党“沉船论”显政治孤立
“自主权”三脚石补选已破功


(读者来稿)沙巴进步党斗湖国会议员蔡顺梅,最近因被质疑跳槽国阵马华,发表了“沉船论”,其言如一石激起千层涟漪,导致沙巴马华诸领袖及党基层群起鞭挞其言不智,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事因蔡顺梅在308政治大海啸是在国阵旗下胜选,后而跟随进步党对前首相阿都拉不信任宣布退出国阵,她被批得到好处过桥抽板,今又发表“马华是沉船”得罪前盟友马华。国阵或民联领袖皆未给予声援,尽显进步党早已陷入“政治孤立”窘境。

自2008年9月17日高调退出国阵后,进步党自称是“独立的反对党”。它虽然与在野的民联靠拢得比较近,但却和沙巴行动党不咬铉,两党频频互相开炮抨击对方,或许他们之间的口水战是有理据的,但总让人看了非常厌烦。因这种纸上谈兵的互呛其实是可避免的,首先即应摒弃个人英雄主义,尽可能寻求联手合作的空间。

马华烂船也有三分钉

语出惊人的沉船论,最有趣之处就是比烂。俗话说“烂船也有三分钉”,马华若是一艘即将要沉没的烂船,但至少是一艘邮轮铁达尼号,其沉没速度会比进步党这艘舢舨慢得多。因无论是国席还是州席,马华15国31州席要比进步党多得太多了。况且目前进步党硕果仅存的2国2州席,其实还是308大选时在国阵荫庇下赢得,致使进步党丧失“道德制高点”而无法大言不惭。

进步党提出的“沙巴自主权”政治理念是正面的,得到不少选民认同,宣传上可滔滔不绝,套得天花乱坠也行。但在执行中就受到政治现实及各种客观因素所牵制,因政治上许多事情皆不可一蹴而就,除了选民支持度和党团间的协商之外,还要看资源实力(包括财力、人力、物力等等)。进步党虽然不甘被嘲笑为“蚊子党”,但是“蚊子党”这个戏称,套在进步党身上总让人觉得实至名归。

三脚石国席补选破功

当然,谈到进步党的政治实力及选民支持度,一定要引用2010年11月4日巴都沙比(三脚石)国席补选为例。因为该次补选,是沙巴选民对进步党支持度一次非常关键的“试金石”,尤其是华裔选民对它退出国阵后的“信任公投”,这对分析沙巴甚至是全国的未来政治局势发展,起着重要参考的指标作用。

那时,进步党派遣曾担任过沙巴首长的党主席杨德利出来竞选,以“沙巴自主权”为竞选口号,痛批所谓的“西马政党”对沙巴进行巧取豪夺,唯有本土政党执政才能确保沙巴人民高枕无忧。结果补选成绩揭晓时无不让人大跌眼镜,居然连党主席也可输得屁滚尿流,位居国阵与民联之后,尽显它退出国阵后的悲壮与无奈。从中亦可预见的是,该党二线及三线领袖未来竞选的胜算,恐怕也就“凶多吉少”!

强人政治随时代没落

巴都沙比(三脚石)补选成绩带出至少三个重要信息。其一,在现时选民渴望改朝换代的大环境下,“沙巴自主权”吸引力渐渐退色,实用价值也大大折扣,进步党应另谋政治论述以填补理念苍白。其二,由杨德利唱“独角戏”的进步党,自退出国阵后江河日下,三年余以来自居“独立政党”仍未有突破。其三,进步党唱出了强人政治领袖的悲歌,这就是政治现实的无奈,因强人政治已随着时代冲击没落化。

据传闻,进步党还有一个不成文的党选潜规则,自它创党过去十七年以来,主席这个党职是不可受挑战的,当然也从未有人去挑战主席这项高职。所以杨德利以后,该党要靠谁来领导整个士气低落的团队迈出阴霾,这是值得关注的后续问题,更是进步党领导层不可回避,须拿出勇气诚实应对的棘手难题。

第三股势力的市场

以普通选民的角度凭心而论,进步党若无法即将举行的全国第十三届大选之前,决定回归国阵还是加入民联,执意要成为“第三股势力”的参选政党,该党命运将会十分悲惨,最终不但极可能落得全军皆墨下场而泡沫化,还将拖累改朝换代的两线制新契机,成为我国政坛历史上永遭唾骂之对象!

许多渴望改变的选民认为,在国会及州议会仍未解散以前,进步党和民联还是能够促成共同对抗国阵霸权的团结方案,因至今为止,民联欢迎进步党加入的大门依然敞开,无不希望进步党高层尤其是杨德利等诸位最高理事,若是以沙巴全体人民利益为优先考量,应该摒弃英雄主义作祟,重新再三衡量未来政治局势如何让发展,勿成为阻碍落实两线制的历史罪人。

进步党绝对不是渔翁

历史已清晰告诉人们:团结带来建设,分裂带来纷争。以目前的客观政治现实来作理性分析,马来西亚正迈入两线制的分水岭,加上进步党在巴都沙比(三脚石)国席补选的前车之鉴,若该党执意不和民联或国阵任何一个政治集团合作,所引发的连串问题无不让人感到遗憾。这不但赌上了党的明日筹码,也典当人民的未来利益。

我国即将举行的第十三届全国大选,是朝野阵营至关重要的战役,谁主明日王朝且看今朝。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但进步党绝对不会是渔翁。但它甘於在排在国阵和民联之后,像巴都沙比国席补选结果吗?除非进步党早已心意已决,毅然出来只是纯粹“搅局”,不计较党和个人得失。否则人们很难再想象还能有其他理由,能让他们继续坚持打一场毫无把握之战?

《当今大马》链接:http://www.malaysiakini.com/columns/174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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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湖华联报案的联想





4.7.2011

斗湖华联报案的联想
行多重标准惹人诟病

华团「关心政治,超越政党,但不超越政治」之省思:


(读者来稿)即将莅临的七月九日,同一日将有三个组织(净选盟、土权、巫青团),号召各路不同人马,在首都吉隆坡街头,举行一场大游行集会!

不过,诡异的是,同样是游行集会,却迎来了不同解读,连“待遇”也有天渊之别,实在让人感到纳闷。

七月一日下午,甫上任斗湖华联(斗湖华人社团联合会)主席的拿督杨志辉率领数位华联领袖报警,备案反对净选盟所号召的大游行集会。

当天下午四时,仅在斗湖华联五时报警推进一个钟之前,加拉巴干区巫青团及发展委员们亦浩浩荡荡,现身於斗湖警局报案,两者报案情节如同抄袭般呈现,不期而遇的“凑巧”,显得十分有趣!

严重双重标准惹人诟病

斗湖华联备案书的核心内容提及,他们担忧净选盟策划的游行将会殃及斗湖,甚至可能让不法份子借机捣乱,影响本地商家利益。

可是,让人感到纳闷不解的是,斗湖华联备案内容“严重双重标准”,因关注时事的民众都知道,准备在当天上街游行的组织,不单单只有净选盟而已,另外还有两个组织就是土权及巫青团,但他们在华联备案书却榜上无名。

为何说是“严重双重标准”?因在这个逻辑思考下,持平而论,难道就只有净选盟游行才会造成引发种族骚乱、影响商家生意、扰乱社会秩序等状况,而由土权及巫青团所号召的反游行集会,则不会吗?

这段被忽略掉的报警细节,尤其是“见树不见林”对事态的价值解读,是非常值得玩味的!

先进国民众游行绝不在室内

首先,迈入廿一世纪,人们视野迅速扩张,和平请愿游行已成先进国国民,争取民权和民利屡试不爽的集体方式,先进国从不在室内举办游行,因此斗湖华联要求净选盟在体育馆集会,其见解实有开时代倒车之嫌,试问准备迈向二零二零先进国的我国,为何就有另一个规范标准,不可与其他的先进国并驾齐驱?

斗湖华联宣称支持警方维护法律和秩序,呼吁警方采取必要行动阻止游行,然而游行集会是人民权利,华联“越俎代包”做法立下不良示范,使人感到遗憾。

作为众华团的“龙头地位”,华联有教育群众、宣扬民主及维护人权的义务,促使各种普世价值观,得以熏陶整个社会群众,这种义务是不该被矮化的!

报警事件使华联陷入信心危机

斗湖华联一个高调的报警事件,已粉碎了华团过去“关心政治,超越政党,但不超越政治”的中立超然传统,使华团在华社里陷入了信心危机。

这事关斗湖华联领导三十六个华团,在华社里拥有崇高的领导地位,除了对净选盟报警备案之外,相信应还很多“任务”更值得摆在第一!

斗湖华联许多领袖,包括甫上任主席拿督杨志辉,不但拥有市议员身份,更拥有五一六后备军军衔,浓郁政治色彩背景是斗湖人众所周知之实,这种政治领袖与社团领袖关系交错的身份,难以避免会让人议论,引发“利益冲突”的想象空间。

华团中立立场须超越政治

其实,斗湖华联过去与政治走得很近,很多领袖皆“见过鬼怕黑”,无不希望它能回归於初衷:关心政治,超越政党,但不超越政治,这也是华社所期待的。

民众皆知,斗湖华联前任主席孙天福,於二零零八年三零八政治大海啸前宣布辞职,以独立人士身份竞选摩罗带州议席。

那时候,孙天福是打着正义旗号,为无法获得国阵委托的自民党前摩区州议员兼前沙州青体部长刘荣华叫屈,尽管后来竞选失败,但目前孙天福已是民政党人士,与已受封丹斯里的民政党全国副主席刘荣华,同属於一个政党内,又经常出现於各类公开场合,两人从不掩饰融洽关系。

由於前车之鉴,六月廿九日斗湖华联新届理事会复选之前,多位领袖包括卸任会长甄运来公开疾吁,期盼理事以智慧投选出新领导班底,最重要是“政治勿进入华团”;换句话也就是在提醒:政治与会务必须切割!

成绩揭晓后,杨志辉以廿一和十四票比数,击败其对手何利纽后,而他上任华联主席的《出师表》,竟是在两日之后,高调地率领数位理事针对净选盟游行报警,却刻意无视土权和巫青团的游行,无不让人大跌眼镜。

针对这一点,是否有政治介入的因素牵涉其中,相信只有当天前往警察局落案的华联领袖们,才“心里有数”了!

自我约束就可把政治带入华团?

尽管有些领袖,包括丹斯里刘荣华这样认为,政治和社团之运作可以并行,只要政治人物“自我约束”即可以了。

刘荣华在六月廿七日於一篇演辞说,“如果一个政治人士,诚心想加入社团服务,想以本身的领导力,或是在政治上有效率的影响力,把社团组织给提升和把会务办得更上一层楼,及把华社的凝聚力给予稳固,则是无可厚非的。”

话又说回来,杨志辉和民政党全国副主席刘荣华,两人密切的私交关系,在斗湖是无人不晓的公开秘密,刘荣华上述演辞,正好落在斗湖华联新届理事会复选前夕,为杨志辉“拉票”味道甚浓烈;这或多或少,也促成后来的事态演进。

复选当晚,杨志辉以廿一对十四票,以七票差距当选新任主席,其反对票占了四十巴仙,其中包括那些“立场明确”反对政治进入华团的理事。

政治浓烈将造成华团分裂

过去以来,有政治背景的华团领袖,尤其是学校董事、家教协会和宗教团体等,在执行华团职责时,皆显得小心翼翼,让人看到中立和超越政党政治之立场,才能获得广大民众和朝野支持者尊重,及更有效的代表华社,为华社争取权益与福利。

反之,若政治味道过於浓烈,政党政治势将造成社团分裂,并使会员及民众远离,这与创立华团仍原本目标背道而驰,进而对整个华社不利,华团领袖不得不慎之。

所以,政治和社团要分开,因重叠关系难以回避利益冲突,华团和政党领袖也必须自重,各自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共同为社会与国家做出积极的贡献。

职是之故,试问拥有强烈政治背景的领袖,还适不适合担任社团高职?在斗湖华联主席杨志辉率领理事高调报警后,已有了重新省思之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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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局难咎责任




10.7.2011

《大愚治水篇》

具体治水方案的缺席
斗湖水利局难咎责任

(读者来稿)去年九月份,适逢雨季,一场豪雨造成斗湖多区严重淹水,受灾人数逾万人,财物损失不计其数。为了给愤怒群众一个交代,那时国阵沙巴团结党斗湖斯里丹绒支部举办一项名为“保护我们的家园,我们不要再淹水了!”签名运动。

这项签名运动风风火火推行约一个月,后来便在人们记忆里淡去。签名有几人和后来成效如何,逐渐没人再提起。斗湖人就这样,过了十个月无水患的安宁日子。

那时候,团结党呼吁民众支持签名运动。主要的宗旨是:(一)唤起有关部门尽快批准治水拨款;(二)扩建与修直衔接新安路大沟至雪房区河口的一段斗湖河河道,以避免在倾盆大雨时,这段弯曲和窄小的河道,会因为无法及时疏通河水,导致河水泛滥,续而溢出河面造成水患事故。

直到日前(七月八日),一场只下约一个小时的豪雨,再度造成严重水患,糟透情况与去年相似。事后,团结党去年签名运动的诉求,再次重现於民众脑海,引发激烈讨论,尤其是参与过签名的民众,开始纷纷质疑那究竟是不是一场“政治演秀”?

签名运动时响彻云天的两项“具体治水方案”,目前到了接受公众检视之时。政府不要斗湖淹水,但斗湖还是淹水了。团结党作为沙巴执政党之一,水利局是政府机构里的执行部门。试问两者在过去十个月内的合作互动,究竟又是如何?

翻阅这次水患翌日报章,该事件俨然是政客们的舞台。除了地方朝野领袖纷纷露脸,讲讲几句“官腔式”言论之外,再也看不出政府和有关当局有何应对措施,解决困扰斗湖民众的水患常态。尤其是事件至今是第三日,相关部门(联邦水利灌溉局)未发一言,这种“优雅沉默”意味着什么?

据了解,这次水患地点约有十个,除了住宅区外,还有斗湖市区及饮茶街,受灾最重的是成功园、好景园和甲波打路一带范围。

尽管如团结党所说,导致阿拔士路小部分地区淹水肇因,可以归咎於那里一些水沟工程正在施工,未将淤泥移走所酿成。这或许是无可避免的。不过,他们喊了良久的争取拨款,以挖掘斗湖河道的长远性防范水患工程,又何时才能捎来佳音?是否会像张天文路扩建工程般,一等就廿余年?

从多次发生的水患事故里,亦可发现一个共通点:政府体制臃肿,部门繁多,功能模糊,角色重叠,一直来为民众所诟病。斗湖屡发水患事故,谁应负上最大责任?官腔式的说辞,最终难免会引发推卸责任之嫌。

民众皆不愿每逢水患发生后,翌日报纸俨然政客和部门官员宣传媒体。人民要的,不是一个擅长於解释原因的政府,而是一个解决实质问题的政府。解决水患是迫切性的政治议题,拨款不能再等,人民不能再忍!

总结而言,无论团结党也好,斗湖水利局也罢,公布短中长期的“具体治水方案”,亦公开过去十个月内的“治水工作”,现在是最恰当时机。勿再让“我们不要再淹水了!”签名运动沦为笑柄。否则,喊得再动人的宣传,若无后续性的实质执行方案,一切皆等于“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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